描写母亲的好句好段摘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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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母亲是伞,是豆荚,我们是伞下的孩子,是荚里的豆子。

2、天下最伟大的爱,是发自母爱的爱。母亲心是纯洁的,至高无上的每一个母亲,都有一果肉最虔诚的爱心。隐藏着一种真挚的爱。

3、母亲犹如时光,将我的记忆拉长,展卷不尽的是母亲慈和的微笑、慈善的心肠、慈悲的情怀……

4、感谢你的母亲养育了你,让你出落得如此美丽;感谢你的母亲教育了你,让你优秀得无可挑剔。

5、每当我看到妈妈那双美丽而又深沉的眼睛时,我真想扑进妈妈的怀里,对她说:“我爱你,妈妈。”

6、母爱,多么像哺育我们成长的宁静港湾。母爱是纯洁的;母爱是无私的;母爱是伟大的;母爱是只知道给予而不企求回报的。母爱像春天的暖风,吹拂着你的心;母爱像绵绵细雨,轻轻拍打着你的脸面,滋润着你的心田;母爱像冬天的火炉,给你在严冬中营造暖人心意的阳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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求郭德纲于谦版八大改行文本

只听过郭德纲和张文顺的《八大改行》

文本:

郭:感谢各位啊

张:哎

郭:太捧了

张:对

郭:北京相声大会现在是越来越火

张:可不是么

郭:这抽奖啊,说良心话啊,这个是闹着玩儿

张:啊

郭:大伙太捧了,无以为报

张:谁想的这主意啊

郭:人家商场里边有抽奖

张:是啊

郭:说相声哪有抽奖啊

张:那是

郭:这是起哄

张:对啊

郭:起哄,拿您各位不当外人

张:恩

郭:人家商场促销行

张:人家是促销

郭:是不是啊,弄个一二三等奖

张:恩

郭:抽上三等奖给个吹风机

张:对

郭:是吧,二等奖来辆自行车

张:都是商品

郭:一等奖呢来一电视

张:啊

郭:这行,说相声这

张:咱们给人什么啊

郭:咱没法给人家,咱怎么抽啊

张:啊

郭:抽完三等奖

张:给什么啊

郭:谁抽三等奖了,把领走

张:呵,演员

郭:是不是啊,二等奖

张:二等奖谁啊

郭:把李嘉欣领走

张:领走

郭:一等奖

张:一等奖谁啊

郭:把张曼玉领走,别动,这是我的,不能动

张:咱们曲艺啊,不能发人家明星,要发曲艺演员

郭:发曲艺演员,一二三等奖

张:啊

郭:三等奖,谁要抽着了,把冯新蕊领走

张:哦,天津的

郭:二等奖

张:二等奖谁

郭:把杨凤洁领走

张:你瞧,京韵大鼓

郭:一等奖

张:谁

郭:骆玉声,哎,这不行,这是张先生的这是

张:玩笑是不是

郭:这是闹着玩,跟观众们我们都很熟

张:哎

郭:很多的老朋友,从相当初在广德楼的时候

张:好几年了

郭:就一直捧着我们

张:对

郭:后来到华声天桥

张:恩

郭:一直到天桥乐

张:一直到现在

郭:走到哪儿追到哪,心里边真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

张:那倒对

郭:是不是啊,希望您常来,听听相声呢,有利于身体健康,是不是啊

张:对

郭:演员现在来说啊,地位非常的高

张:地位是提高了

郭:人民艺术家

张:对

郭:可是想当初做演员也不容易

张:在过去啊

郭:那个年头演员是下九流啊

张:没地位

郭:没有地位

张:社会地位太低

郭:啊,净得糟践自己换饭吃

张:那可不是么

郭:你就拿张先生的师傅来说

张:啊,我师傅

郭:大家都了解张先生,相声大鼓摔交三门儿抱

张:是啊

郭:老艺术家,主要是摔交

张:您说那没有,那摔交不在我们这儿

郭:没有

张:在东城那边呢

郭:啊,两个师傅,一个是说相声的佟大方先生,这是您师傅

张:对

郭:这就是佟大方,现在年轻人听这个名字很陌生了

张:很生了

郭:当初了不起啊,佟大方

张:梨园曲剧

郭:姓佟,家里边卖铜的,这人还挺大方,要个耳朵勺到那儿就给抓一把

张:姓佟的就卖铜

郭:收的张文顺,当时赐艺名叫海青

张:咳,跟没起一样

郭:后来收了好几个,海青海虹海蛎子海瓜子海螃蟹

张:都归红桥管

郭:红桥地下一层,坐在池子边儿上讲课么。还有一个大鼓门儿

张:哎,京韵大鼓

郭:是不是啊,那个老师叫架冬瓜

张:叶德林

郭:你听过去这些个演员,真名实姓不敢报

张:自个儿给自个儿起这名

郭:糟践自己,叫架冬瓜,后来给张先生起一名儿

张:我呢

郭:叫羊肉丸子

张:羊肉氽冬瓜

郭:后来还收了墨其墨先生

张:那么他叫什么啊

郭:叫冬瓜,后来还收了一个叫粉丝的

张:哦

郭:我艺名叫厨子

张:你就做我们这一堆东西的

郭:你就说过去这些演员,给自个儿起这个艺名

张:糟践自个儿

郭:以博观众一笑

张:对

郭:可以说演员们历尽了各种的苦楚

张:这些年也是

郭:太不容易里了

张:对

郭:刮风减半下雨全完呐

张:是啊,靠天吃饭么

郭:没有剧场,最早就是跟马路边儿上

张:画锅

郭:一刮风谁出去啊,没人看

张:哎

郭:一下雨都走了

张:都走了

郭:刮风减半下雨全完

张:哎

郭:当然啦,也有个行业喜欢刮风下雨

张:哪行业啊

郭:瓦匠

张:瓦匠怎么喜欢这个呢

郭:呵,一下雨,哗,喀嚓,他痛快了

张:怎么呢

郭:这不定是谁家山墙一会儿就倒了

张:哦,来活儿了

郭:雨停了他出去能干活

张:哦

郭:高兴啊,哗,咔嚓,小二子儿,去,打二两酒去

张:您瞧,听见塌房就打酒

郭:喝酒,一边喝着,哗,喀嚓,呵,小二子儿,去,再打二两去

张:还打

郭:哗,喀嚓

张:怎么样

郭:小二子儿,打酒去

张:还打

郭:哗,喀嚓,咣当,这打不了了,自个儿家房塌了

张:呵呵,该

郭:下大了谁也受不了

张:老盼着人家塌房

郭:啊,后来好容易不在地上演出了,进了茶馆了

张:进茶馆了

郭:进茶社了,更要命

张:怎么呢

郭:那阵儿没有卖票,打零钱

张:零打钱

郭:说差不多了,这儿有人下去,拿着个小笸箩

张:拿个小笸箩

郭:让各位赏钱

张:对

郭:啊,赏钱的时候,还不能明说

张:哦

郭:到跟前还得问,二爷,您赏句话儿,听见了么

张:不敢说要钱

郭:给钱,不敢说,还得瞧,瞧穿什么衣服了,有的人不能要啊

张:都有什么样人不能要啊

郭:穿西装的

张:这个

郭:不能要

张:为什么

郭:特高科的

张:哦

郭:带鸭舌帽的

张:这个

郭:这是特务

张:霍

郭:二大棉袄,侦缉队的

张:呵

郭:穿马裤

张:这个

郭:给日本人溜马的

张:呦

郭:这儿挤着红点

张:这怎么办

郭:这叫流氓,吃得开

张:这也不能要

郭:简单的说吧

张:怎么说

郭:穿衣裳的就不能要

张:那上澡堂子说去就完了么

郭:多不容易,拿个小笸箩到跟前儿,前腿弓后腿绷,这身子往后闪着

张:干吗这姿势啊

郭:怕挨打啊

张:哦

郭:二爷,您赏句话儿,赏句话,赏什么句话啊

张:赏什么啊

郭:没有,不给,没带着零的,整的也没带

张:哦

郭:对过儿的,你们老板二大爷,咱们一回事儿

张:恩

郭:这都行

张:说句话就行

郭:说句话就行,单有这个,二爷,您赏句话,玩儿去。玩儿去,多糟践演员呢

张:啊

郭:多不容易,可以说过去的演员受尽了各种的苦楚

张:对

郭:不光这个,有的时候还不让演呢

张:什么时候不让演呢

郭:你就拿清末来说吧,光绪皇帝驾崩

张:呦,皇上了

郭:皇上了叫驾崩

张:对

郭:什么叫驾崩啊

张:什么叫驾崩呢

郭:就是架出去给他崩了

张:那是枪毙

郭:了,怎么办呢,断绝娱乐,所有的这些个艺人们都不允许动响器

张:瞧瞧,连乐器都不许动

郭:怎么弄,过去的演员啊,演一天挣的钱得回家买窝头

张:没存项啊

郭:为什么管演员吃张口饭的

张:啊

郭:站在这儿,镗镗镗镗镗,连说带唱,张着口把钱挣回来买窝头

张:哦

郭:家里边还有仨张口的

张:家无隔夜粮

郭:那仨是等饭的,就指着他一个人挣钱,不演出怎么办呢

张:那怎么办呢

郭:真有挤兑的人了的心啊

张:是啊

郭:你就拿这次,光绪皇帝驾崩

张:光绪驾崩

郭:北京城有一位最有名的十不闲莲花落的艺人

张:哦,这艺人是哪位

郭:叫髽髻赵

张:好,有名

郭:唱的好啊,这么些个演员来说啊,他称的起是头勾

张:是啊

郭:呵,尤其开场唱八字喜儿的时候,嗓子也甜唱的也好听

张:哦,*头也好

郭:好听,这个十不闲一开始啊是八字喜儿,福禄寿喜这四翻

张:喜歌么

郭:啊,打着锣鼓家伙,好听

张:好,您唱唱

郭:唱起来也好听啊

张:髽髻赵

郭:唱起来是这样啊,髽髻赵,福字儿添了来喜冲冲,福缘善庆降瑞平.福如东海长流水,恨福来迟身穿大红啊,(与张同时合唱)豆豆,切豆切豆呛(与张同时合唱)

张:豆豆,切豆切豆呛,还真齐介

郭:不让唱了

张:那怎么办呢

郭:怎么办呢,挤兑的没办法,推个车子出去卖切糕去

张:那会卖么

郭:他哪儿会那个去啊

张:啊

郭:站在这儿傻

张:恩

郭:一琢磨得吆喝啊

张:是啊

郭:他不会啊,攥着这把刀琢磨半天

张:怎么办

郭:这要是不出声也没人过来啊

张:是啊,人知道你干吗的啊

郭:那我唱几句儿吧

张:哎

郭:拿发四喜儿这腔儿,套的卖切糕这词儿

张:霍

郭:站在这儿举着那儿刀

张:一唱好听

郭:恩,我吆喝吆喝啊

张:哎

郭:我这切糕面儿真粘呐,枣儿不甜你别给钱啊,诸君吃了我的切糕去啊,愿诸位富贵荣华万万年呐,豆豆呛,那个豆豆呛,那个起呛起呛呛,再看这切糕

张:怎么样

郭:都成拨鱼儿了

张:咳,切白咧你剁它干吗啊

郭:剁烂了

张:你瞧瞧

郭:光绪去世

张:髽髻赵

郭:到后来啊,没有皇上了

张:哦

郭:袁世凯当大总统

张:他怎么样

郭:更要命了

张:怎么呢

郭:袁世凯有一位大太子

张:哦

郭:袁克定

张:袁克定有这人儿

郭:大太子过生日,这艺人们都得上那儿去

张:哦

郭:他也不是真过生日

张:他是

郭:他一个月过七八回

张:干吗啊

郭:他拿这当买卖干

张:敛财

郭:就是拿着挣钱

张:呵

郭:霍,京津两地这艺人全来了

张:全来了

郭:给他祝寿,啊,没想到其中有一个演员,把大太子惹恼了

张:呦

郭:唱河北梆子的王庆林王先生

张:这是位老先生

郭:哎,艺名叫银达子

张:银达子

郭:多好听啊

张:好听

郭:那个嗓子是本工音背工音相结合

张:恩

郭:什么叫本工音啊,就是本嗓子

张:本嗓子

郭:真假嗓儿相结合,唱的好听啊

张:是啊

郭:人家有几出名剧,什么战北原啊打金枝啊,包括结义联名

张:霍

郭:这个结义联名就是京剧的四进士

张:哦

郭:你听人家王先生唱出来,好听,甜啊

张:你给唱唱这个

郭:一唱出来这味儿的,这两个小娃娃呆头呆脑,看起来,年轻的人啊,做事不牢,背地里把***声高叫,宋大爷袍袖里*啊,藏有钢刀

张:好

郭:银达子,唱的多好,困在北京回不去了,家是武清县王庆坨的人

张:是

郭:怎么回去,没办法儿

张:那怎么办啊

郭:跟北京找了间小屋,跟这儿住下来

张:哎呦

郭:屋里边连火都没有

张:没钱呐

郭:把人冻得这鼻涕直流啊

张:啊

郭:得做买卖啊

张:这得活着啊

郭:他得吃饭啊

张:对啊

郭:卖什么呢

张:卖什么呢

郭:卖小金鱼儿,整是春节前后,这儿会儿的小金鱼儿这叫冻秧子

张:对对对

郭:屋里没火你弄不了他

张:是

郭:早晨起来端着盆一出来,站在门口一瞧啊

张:怎么样

郭:这两条小金鱼都快不动换了

张:冻的

郭:心里也难过啊

张:恩

郭:一难过想起这唱儿来了

张:哦

郭:张嘴唱了几句梆子

张:恩

郭:唉,这两个小金鱼儿,呆头呆脑

张:冻的

郭:看起来,天很冷,活命难逃

张:够活的

郭:手端盆不由人,珠泪双流,咣

张:哪儿来一锣啊

郭:把盆扔地沟里边了

张:咳

郭:你说这怎么弄,老先生,困在北京

张:哦

郭:后来啊,1932年的时候

张:怎么样

郭:北京城,张宗昌给母亲做寿,在铁狮子胡同

张:给老太太过生日

郭:又出了这么一回事

张:什么事

郭:也是请很多演员来,问老太太,(山东音)你想听什么啊

张:老太太

郭:老太太说(山东音)我就想听梆子

张:好听梆子

郭:她好听山东梆子

张:哦

郭:可是北京城哪儿找啊

张:少

郭:赶寸了

张:怎么样

郭:有一个河南梆子的戏班正在北京演出

张:瞧瞧

郭:把演员都找来了,啊,这一唱,老太太翻斥了

张:老太太听出来了

郭:(山东音)唱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,怎么一点山东味儿也没有呢

张:对,他河南梆子啊

郭:把他们唱戏的花褂子都留下,把人都轰出去吧

张:咳,老太太还财迷

郭:行头都留下来了,干吗使呢,改点被窝儿什么的

张:咳

郭:演员是沦落街头,其中有一位是唱花脸的老演员

张:啊

郭:叫八里嗡,河南梆子演员

张:河南梆子

郭:唱起来粗犷有力

张:那河南梆子花脸好听啊

郭:呵,好听,让你听完了一身汗,跟蒸一桑拿是的

张:没错

郭:恩,有意思

张:他唱的好

郭:比如说见国太的时候,包公有几句唱,这位老先生唱起来好听

张:哎,来来

郭:满朝銮驾摆呀齐队,金瓜钺斧照光辉,来是来为的是那陈世美,这一回不同那一回,下陈州我铡过四国舅,回朝来又铡赵王妃,见国太,我使一个,那骆驼跪哎*

张:好

郭:听完这个唱儿,就跟下地刚干完活儿回来是的,就这么痛快

张:哎,豪放

郭:困在北京

张:怎么办

郭:这位八里嗡老先生怎么办呢,得吃饭呢

张:是啊

郭:找个地儿住下来,想起来自己有点手艺

张:什么手艺

郭:跟家的时候自己会包这个烧麦

张:哦,包烧麦

郭:哎,里边是是馅儿外边是皮儿,北京也有这个

张:北京也有

郭:咱们写是烧饼的烧,麦子的麦

张:是

郭:据说这个东西的来历呢,是最早啊,一个掌柜的卖包子雇一小伙计儿

张:哦

郭:给不起工钱,干脆你也弄点东西,跟我这儿一块啊做出来,捎带着给你卖了

张:这是买卖的卖

郭:哎,提手的捎,买卖的卖,现如今您到内蒙到山西去,有的地方还写这个捎卖

张:还那么写

郭:要不说听相声长知识呢,是吧

张:哦,烧麦的历史

郭:烧麦,蒸得了,新买的屉,跟门口啊,支上炉子,老先生往这儿一站,拧着眉瞪着眼,你想啊,唱花脸唱惯了

张:对

郭:左右的人一瞧

张:这样没人吃

郭:谁敢吃他的

张:对,得吆喝

郭:挺可怕的,他也不会啊,站这儿还纳闷儿呢

张:纳什么闷儿啊

郭:咋回事了这是啊

张:恩

郭:咋没人吃俺的烧麦呢,咋回事哩

张:咋回事

郭:正纳闷儿呢,由打对过一开门,出来一个小姑娘

张:恩,小姑娘

郭:五六岁儿一小姑娘

张:哦

郭:跟这儿站着,孩子纳闷儿啊,心说,早先没这么个人啊,这两天这街上添摆设了,这干吗的守着个炉子

张:纳闷儿

郭:纳闷儿啊,小孩站这儿纳闷儿,他乐了,这对门出来这是街坊啊

张:街坊

郭:她要尝几个回家一说好吃,这不就都买了么

张:买卖儿就打开了

郭:一高兴张嘴就唱上了

张:他唱

郭:拿河南梆子的腔儿,套的卖烧麦的词,

张:哦

郭:往这儿一站

张:叫小孩呢

郭:喊小孩,小孩一瞧,往后躲躲吧

张:呵呵,慎的慌儿

郭:新出的烧卖笑微微,刚买的笼屉耀光辉,牛肉大葱味道啊美,你要不信就尝一回,小姑娘,进前来,这价儿不贵哎。再看这孩子

张:怎么样

郭:唉~

张:吓哭了

郭:吓哭了,那还不哭么

张:就是

郭:沦落街头,多可怜啊

张:啊

郭:一直到后来

张:怎么样

郭:北京解放前期,这种事情还是层出不穷

张:哦,还有这事

郭:恩,一九四几年,北京当时叫北平啊

张:恩

郭:北平市长张老顺,啊,一个坏人

张:听这意思跟我们家还有关系

郭:岁数不小,六十来岁了,往这儿一站也穿的西装革履跟人是的,架个眼镜

张:这路人啊都有文化

郭:有文化啊,他坏啊,别看是市长他坏啊,出去看演出去

张:看演出

郭:一眼就看上当时的评剧名角,鲜灵花儿,呵,这儿长的不错啊,好啊这儿个

张:这也不赖人家张老顺,好看的谁不爱多看两眼啊

郭:是不是,你瞧这点他随他爸爸

张:哎,市长说吧,看上了怎么办

郭:这个好啊,我们要扶持你们这些个艺人

张:扶持

郭:扶持你们啊,我得帮助你们啊,有什么困难先说,这样吧,干脆,你今儿就搬我们家住去吧

张:咳,要彻底帮助他

郭:鲜灵花儿吓坏了,打这儿起不敢唱戏了,哪个剧场都不敢露面

张:哎呦

郭:不敢戳水牌子,一出现马上就逮啊

张:瞧瞧

郭:怎么弄啊,最后没辙了,坐在街头给人缝穷

张:唱评戏的缝活儿啦

郭:啊,过去那妇女们没辙的,坐在街上拿一线笸箩,衣裳破了哪儿破了给人家缝

张:这行叫缝穷

郭:是不是

张:对对对对对

郭:这是最可怜的了

张:啊

郭:这么大一个名家坐这儿缝

张:瞧瞧

郭:可是有人认识

张:有人认识

郭:哎,大伙打这儿过,哎,这是鲜老板

张:是啊

郭:怎么干这个了,咳,你不知道,这市长啊,张老顺啊,太坏了,非得娶人家霸占人家

张:瞧瞧

郭:没辙了,沦落街头,缝穷

张:啊,咱们就别老提这张老顺行吗

郭:不是,这茬儿瓷实

张:就说市长就完了

郭:不提啊,咱们帮助帮助她吧,真有这好心人,把大褂脱下来,呲啦撕一口子,来您给缝缝。这是帮助你

张:哎,帮助

郭:又过来一个,把这裤子拿过来,呲啦,撕一大口子,鲜老板,您受累,您看我这裤子一大口子,您给缝缝吧

张:瞧瞧

郭:哎呦,我谢谢您,谢谢您,我知道您这裤子啊是好裤子,您把它撕了,特意的您为这是周济我啊

张:哦,瞧瞧

郭:我谢谢您。没事您别客气,就是有一个小要求

张:什么要求

郭:爱听您唱,能不能您来一段儿啊

张:来一段儿行

郭:不行,市长不让,他听见非出事不可,您这样,我们这都把着这胡同,没人听见,小点儿声来一段

张:哎

郭:行,我谢谢你们啊,大伙既然喜欢,那我就小点声儿来一段啊

张:唱一段儿

郭:别耽误活儿,这儿给您缝着裤子,咱们唱几句,唱几句啊。下了井台用目观瞧,前呼后拥杀气高。在当中闪出这么一匹马,马鞍桥斜坐着小将年少。我得见他太子金盔头上戴,雉鸡翎那个就在那脑后飘,身穿锁子连环甲,护心的宝镜放光毫,我见小将前发齐眉后发盖顶,****好相貌啊,就好似哪里见过几遭。我猛想起他好似当年的刘致远,他似我的丈夫名刘高,*******,想起了我的儿小姣小,眼前若有我的绕膝子啊*,也有军爷这么老高哎。给您这裤子,哎,还穿不了

张:怎么了

郭:裤腿缝了

张:净顾唱了

张:八大改行,二本儿

郭:这个,演员来说啊,不同的时期,出过不同的事儿

张:啊

郭:演员造迫害,这是两种

张:怎么两种呢

郭:一种是来自外部恶势力的这些个迫害

张:外界迫害

郭:有的时候演员吃亏也赖自己

张:这怎么回事呢

郭:举个例子来说吧

张:您说吧

郭:张文顺张先生

张:拿我举

郭:既会说相声还会说书,曾经有一段时间,前年吧,在书场里边儿说书

张:哦,有这么一段

郭:啊,跟那儿说书,每天也是,很多的观众啊

张:对

郭:好,那剧场能搁五百来人

张:恩

郭:每天啊,前边头一排能满了

张:这就不错了,还有的人头一排都满不了呢

郭:他那个票价贵啊,是不是,他那个一块钱一张票,知道么

张:再便宜就破零钱了

郭:坐的都是人,看张先生演出。惟独听评书这个啊

张:怎么

郭:他上瘾

张:对,得挨着听

郭:今儿听完了,明儿还得来

张:有扣子啊

郭:要不然这故事接不上了

张:对

郭:是不是啊,有一天,来了一位港商

张:香港的

郭:不是,港商

张:香港啊

郭:香港的啊,往这儿一坐,西装革履大背头,戴着金丝眼镜,好听张先生,乐的前仰后合

张:霍

郭:张先生起了歹心了

张:我起什么歹心啊

郭:前面坐着这都没钱,一块钱还还价呢,这港商有钱

张:香港的这个

郭:当时谁在后台呢

张:谁啊

郭:说相声的刘艺,我们后台那刘艺

张:大高个儿

郭:大高个儿,看着听聪明,实际上呢,脑袋多少缺点儿什么

张:人家一点儿都不缺

郭:这孩子是从弱智那儿克隆过来的

张:咳

郭:打开脑盖儿啊,就一碗豆腐脑儿,什么都没有

张:呵呵

郭:那脑仁儿跟松子儿这么大

张:不至于

郭:张先生撺掇人家孩子

张:我教给他

郭:刘艺,跟他说去,这儿听书有规矩

张:有什么规矩啊

郭:得多花钱,啊,上花篮儿

张:对

郭:师爷咱们这儿没花篮儿,直接上钱也行啊,往桌子上搁钱啊

张:啊

郭:直接上钱,刘艺真听话啊,去了跟人港商说,您这听书得加钱,得多花钱,这港商听了很不在乎,站起来,来到桌子这儿

张:啊

郭:张先生啦,很喜欢听您讲评书啦,有这个规矩啊

张:有这个规矩

郭:要单花钱啊

张:对

郭:我没带着港币,人民币可以吗

张:也可以

郭:人民币,张先生说,可以,这主儿掏出一张来往桌上一搁,张先生都没看,抓起来就揣兜儿里边了

张:我怕刘艺分帐

郭:啊,再一个剧场瞧见也得分他钱

张:对对对

郭:这张钱搁好了,这儿说书,说完了,散了,出去,找一旮旯把这钱掏出来,新票儿

张:瞧瞧钱

郭:这一张一瞧,十五块钱的,自个儿听纳闷儿,倒是听说发行这新人民币啊

张:没见过

郭:十五的没见过

张:有二十的,有五块的

郭:你看,别的人民币印着有主席像什么的,你看这上边

张:这上边印的谁啊

郭:印的范振玉

张:呵,倒霉催的

郭:这是不是真的啊,去趟人民银行,劳驾,听说新发行十五块钱一张的啦,出去

张:咳

郭:吃错了药了你

张:银行态度还不错

郭:谢谢啊,谢谢谢谢,自个儿走在街上,这十五块钱,北京城是花不出去了

张:上郊区花去

郭:郊区都够戗,奔山区吧,啊,坐车转天,奔山区了

张:奔山区

郭:到山区,一下车

张:怎么样

郭:山根儿那有一个老大爷,山里的老大爷,卖山里红

张:对

郭:红果,一大堆

张:真棒

郭:啊,旁边戳一牌子

张:怎么了

郭:一块钱一斤,北京贵,人家这山里边自产自销的

张:对

郭:张先生过去了,山里红怎么卖啊

张:你肩膀不累的慌啊

郭:还行,这么形象。山里红怎么卖啊,哦,俺们这个一块钱一斤,哦一块钱一斤啊,行

张:哎

郭:把这张十五的掏出来了

张:买啊一斤

郭:这个,听说发行新版人民币了吧

张:哎,问问他

郭:哦,俺们倒是听说了

张:哎

郭:恩,给你这个,给我来一斤山里红

张:就为让他找钱

郭:约山里红递给他,老农伸手从口袋里掏钱

张:怎么样

郭:找了他两张七块的

张:那也真不了,七块的能真么

郭:所以说啊,这样的演员,甭说受骗,挨打都不冤枉,知道么

张:那倒对,自作这叫

郭:这两张七块的倒现在还留着呢,所以说这个不能怨人家,这是自个儿作的

张:这都是演员自身的毛病

郭:哎,但是呢,也有外界的毛病

张:哦

郭:比如说啊,想当初1929年十月份的时候

张:这什么事啊

郭:就在这块儿,北京天桥

张:哦

郭:天桥市场着火了,烧了很多的席棚啊,有这么一茬儿

张:有这么一事

郭:怎么办呢,这个警察局的都来了

张:恩

郭:最后要求破案,需要找火头儿,说这火怎么着的

张:打哪儿引起来的

郭:从谁家着的

张:对

郭:恩,好多人都花钱,疏通,最后火头儿这名额

张:落谁头上了

郭:就落在大金牙的头上了

张:得

郭:都知道大金牙,拉洋片的

张:拉洋片的

郭:这才冤枉呢,大金牙从山东刚回来

张:哦

郭:什么事都没明白呢,就给弄走了

张:瞧瞧

郭:这事你干的,多冤枉人啊

张:瞧瞧这不是

郭:走了半年算他的

张:别人花钱了他没花钱啊

郭:没花钱,怎么办啊

张:怎么办

郭:不让干了,都知道大金牙拉洋片好啊

张:这不迫害了么

郭:往这一站,不看洋片,听他唱,人都围的呜泱呜泱的

张:哎

郭:多好听啊

张:长的也俊啊

郭:仓仓次不隆冬仓

张:哎

郭:哎,再往里边再看哦,又一又层*,大清以上那是大明,大明坐了十六帝,末帝崇祯啊不大太平,三年旱来三年涝,米贵如珠啊价往上边儿升,有钱的人家卖骡马啊,没钱的人家卖儿童啊,黎民百姓遭了涂炭喽,仓仓次不隆冬仓,出了位英雄叫李自成,哎

张:哎,大金牙

郭:不让唱了,怎么办呢

张:怎么办

郭:没辙了,出去找一个不显眼儿的地儿

张:干吗

郭:弄了一个豆汁儿摊儿

张:卖豆汁儿

郭:卖豆汁儿,豆汁儿大伙都知道,就是北京的名吃啊

张:对

郭:一般人还接受不了

张:外地人喝不了

郭:非得是老北京人,喝起来上又酸又甜,有这么一句话啊,会不会喝豆汁儿就知道是不是北京人

张:哎,有这么一说

郭:走在大街上来一人,咣,一脚踢躺下了,踩着脑袋灌碗豆汁儿

张:啊

郭:站起来骂街,这是外地的

张:哦,外地人

郭:又过来一位,咣,一脚踢躺下了,踩着脑袋灌碗豆汁儿,站起来一抹嘴,有焦圈儿吗,北京人

张:北京就这个,吃这个那么大瘾头儿

郭:啊,这位大金牙,弄了一锅豆汁儿,拿这勺在这儿和弄着

张:得这么卖

郭:心里也难过啊

张:那是啊

郭:啊,他也不会吆喝啊

张:啊

郭:一张嘴把这拉洋片想起来了

张:使这腔儿

郭:哎,拿手一敲这个,仓仓次不隆冬仓

张:这点儿

因字数所限,完整版见如何熬过还房贷的那么多年?

很多人咬牙也要买房上车的原因就是很多前辈们告诉他们,熬一熬就过去了,前几年会很苦,但后来就幸福了,他们当年就是这么过来的。

而且你听了都觉得特别有道理,因为事实确实如此。

但如果你仔细研究过的话,就会发现,他们往往是赶上了21世纪头十几年工资与房价齐飞的黄金时代。

而这种时代已经步入尾声,下一次什么时候再来,现在还不知道。

具体可以看我在下面这篇文章里写的关于几代人的不同命运的分析。

在房价飞速上涨的时代,无论什么时候上车,都是划算的。

因为在你上车的那一刻,你的月供就锁定在了那个价格上了,利率波动的影响十分有限。

而房价还会继续上涨,这种房价上涨的幅度往往是高过你攒钱的速度的。

如何熬过来呢?

肯定不能再抱有前辈灌输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鸡汤式想法了,因为他们享受了时代的红利,而现在红利没有了,所以你不能再想着,只要闷头干,工资总会涨,房价也会涨。

在继续保持节衣缩食的节流习惯的同时,要多去想开源的事情。

比如有没有可以稳定获得可观收入的兼职可以做的,再比如直接换行业。

虽然时代赋予的无差别的红利已经几乎没有了,但行业的红利还是存在的,还有增长空间的行业的平均工资都会比饱和行业的平均工资要高,高出来的这一部分就是行业红利。

你可以画一个你所在公司和行业的架构图和格局图,同时估算一下你现在所处的位置,以及未来几年留在这里可以到达的位置,如果晋升路线清晰,对应的薪资涨幅还不错,那就埋头奋斗,争取升职加薪。(要确定那个晋升路线和涨薪预期不是老板给你画的饼,这是个技术活。)

如果还有很多不确定因素让你没办法确定自己肯定能继续往上走,那就要提前想好未来的出路了,因为如果你只是一个平凡人,那你就会受禁锢于五千块定律,你的工资就不会大幅提升,而你现在觉得很难熬的日子也会一直持续下去。

这其实并不奇怪,你去看看香港一家几口人住屋村的,还有住鸽子笼的,许多人一辈子都是这么过来的。